惜叶y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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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角徵】郁

假如宫远徵郁结于心,产生幻觉且有自残行为

酸楚向,结局he。

ooc致歉,写得不好多多包涵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  “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,不要靠近。”这是宫尚角告诉宫远徵的

  但是宫远徵在屏风后看着手中端着药碗,坐在上官浅床边的人,拳头不自觉的握紧,哥哥是骗他的吗?为什么说了不要靠近,哥哥自己却与上官浅越来越亲密。

  宫尚角虽面上毫无表情,动作却轻柔,将一勺药递至上官浅的嘴边,上官浅低声道谢,还不忘得意地看站在屏风外的宫远徵一眼。

  宫远徵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惯会装可怜,以至于哥哥都舍不得在狱中对她用刑,现在还亲手给她喂药,是因为这副柔弱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吗?

  不想再看这个无比刺眼的场景,宫远徵负气离开。

  胸口早已养好的旧伤隐隐作痛,竟让他有些痛快,疾步走回徵宫,神色中带着些许癫狂。

  宫远徵失控了,皮肉划开的痛苦逐渐取代心中的痛苦,手臂上缓缓流淌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,空中弥漫的血腥味蒙蔽了他的思想,他有些痴迷地嗅着这种味道,终于看不到心中那对亲密的人影。

  夜幕早已降临,屋里却没有点灯,借着敞开的窗户透出的月光,能够看见屋内的人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,眸子被星光点亮,显露着疯魔。

  恍惚中,他看到上官浅没有出现时的宫尚角,在朝他伸手,眼中带着他最熟悉的笑意,只有他一人,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哥哥。在浅笑着说:“远徴,不用怕,哥哥最喜欢你了。”

  再次醒来时,天光已经大亮,宫远徴怔怔地看着昨晚划伤的地方,原来只要这样就可以见到喜欢他的哥哥吗?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呢?哪怕只是幻觉。

  从这以后,每当他看见宫尚角与上官浅待在一起的画面,他就回自己的徴宫,给自己来上一刀,享受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哥哥。

  一开始只是浅浅的伤口疤痕,但是人的欲望是会逐渐加深的,随着幻觉中的宫尚角越来越爱他,他也越来越依赖这种方式,割得越深,宫尚角存在的时间越长。

  很快,宫远徴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,多到他已经无法遮掩血腥味,多到他不敢再去角宫。只能够待在徴宫独自舔舐伤口,与幻觉中的宫尚角共处。

  他几乎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,现实里是宫尚角即将与上官浅成婚,虚幻里是宫尚角在拥抱哭泣的他。

  宫远徴再次醒了,这是数不清多少次从虚幻中清醒过来,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臂,交错纵横的伤口,新伤叠着旧伤,有些恐怖,他在想,是不是他死了,就可以永远留在虚幻中,与哥哥共度余生。

  那里没有上官浅,没有朗弟弟,只有他和哥哥,多美好的世界啊。

  举起手中的短刃,准备再划得深一点,这样应该可以度过今天了吧。

  “远徴,你在干什么?!”

  宫远徴愣愣地看向门口,怎么回事,自己还没有划呢?哥哥怎么就出现了?

  不对,这是真的。他有些仓皇地掩饰周遭的一切自虐痕迹。

  但是来不及,宫尚角神色紧张,厉声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,这些都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你自己?”

  宫尚角本就是见宫远徴已经多日未去角宫,来看看他是不是又是研究什么毒药以身涉险才不敢来见他。

    本以为只是会见到一个稍微虚弱的弟弟,哪曾想看到如此瞠目的场景。

  没有人会知道他推开门看见,自己的弟弟,举刀欲划伤自己,床边四处散落着绷带,伤药,而床上则是大片大片早已干涸的鲜血,光是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,都知道这流血量有多恐怖。

  而宫远徴像是没有察觉似得,脸色虚白,痴迷决绝地还要继续。

  宫尚角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,颤抖着手,看着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口,蓦地闭上了眼,一滴泪已经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在宫远徴早已愈合的伤口上。

  宫远徴像是被烫到了才回过神来,神色张皇:“哥,你别生气,我只是想试试痛觉神经。”

  话刚落,就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,还没等宫远徴仔细感受,突然身子腾空,宫尚角将他打横抱起,大步流星地朝外走。

  “金复,去请大夫来,让他速来角宫。”

  “是!”

  宫尚角不在放心弟弟一个人待着,将其带回了角宫,待到大夫诊断包扎,处理伤口完,他坐在宫远徴床边,默不作声。

  想着刚刚大夫在诊脉后说的话:“徴公子这伤,时间间隔都很近,且徴公子郁结于心,肝火甚旺,不利于伤口的愈合,保持心情舒畅才是。”

  他浑身僵硬,紧绷的表情里透着极力克制的愤怒,半晌,才压抑着平静地问一直小心翼翼等待着审判的人:“说吧,为什么要伤害自己?”

  “哥,我真的是为了测试一下痛觉神经,你也知道我试毒都习惯了,没什么的”宫远徴尽量维持着自然的神情,保持着平滑的语调。

  “编,你继续编,还不说实话?”宫尚角只觉得愤怒又上了一个等级。

  “好,让我来猜猜,是不是因为我最近忽略了你,所以要这么伤害自己来惩罚我?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,却让宫远徴愣住了。

  还没来得及出声,宫尚角气得失了风度:“谁允许你这么伤害自己的?这段时间,你就待在角宫,哪里也不准去!!”

  说完站起身拂袖而去,走至门口时,一直未说话人终于出声了:“哥哥,你在乎吗?我伤害我自己是在惩罚你吗?”

  宫尚角转身看向弟弟那透着莹润光亮的眸子,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,心脏有些抽疼。

  叹了一口气,本就没打算离开的步子收了回来,再次在床边坐下。

  “远徴,上官浅绝非等闲之辈,她说她是孤山派遗孤,这大概是真的,至于是不是无锋,还未可知,但是她很危险,我不想让你深陷于危险之中,只能与她周旋,再者,她也是个可怜人罢了。”

  “我知我最近忽视了你,是我的不是,但你不应该伤害自己,在我这里任何人都不能够伤害你,包括我也包括你自己。”

  宫尚角甚少说这么多的话,宫远徴的眼睛亮亮的,不再是刚刚那有些落寞晦暗的样子了。

  他有些揣揣不安,像是小动物感受到了善意,疯狂地伸脚试探:“那,哥哥,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吗?”

  像是看出了什么,宫尚角嘴唇抖动了两下,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俯下身子,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,就紧紧拥住他,在耳边告诉宫远徴:“知道我的答案了吗?”

  怀中的人呜咽出声,宫尚角的话戳到了他最脆弱的神经,心底建起的那座围墙轰然倒塌,抽泣道:“哥哥,我好像有些生病了,我只要划伤自己就能够看到幻觉,但是现在不用划伤,也能够看到你了。”

  “我会治好你的,我知道,我的远徴弟弟只是需要人哄而已,不要怕,哥哥在这里。”

  宫尚角的怀抱温暖而安全,就像小时候宫远徴怕黑,那个时候,哥哥也是这样抱着他哄,一如既往,他是哥哥最珍贵的宝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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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彩蛋是宫尚角哄弟弟,为宝贝治病,大家自行解锁喔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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